然而就像天启说的那样，力量是比技巧更根本的东西。他虽有格斗术，但灵魂却比天启弱了很多。

天启的灵魂几十年前就受过重创，至今没有痊愈，刚才又被重创一次，但仍然强过罗维一截。

何况天启也并非对灵魂格斗一窍不通，因此渐渐地，胜利的天平向天启倾斜，罗维节节败退。

“你的名字叫罗维……”

罗维在交手中每吃一次亏，天启就会获得他的一些记忆，显然天启正在通过这种方式逐渐吞并他的灵魂。

“让我看看，你都有哪些秘密。”天启说道，一边又将罗维打翻在地。

罗维感觉自己正在变得“稀薄”，意识渐渐模糊。周围的景象也愈发扭曲、黑暗，不再是他潜意识里的家中场景。

他挣扎着爬起来，招架几招自然还是大落下风，吃亏不断。

“嗯……列王圣契？”天启忽然神色一动。

随着他说出这个名字，罗维腰间的圣契似乎受到了什么触动，又额外伸出两条锁链，挂在了天启身上。

“啊！！”天启当即恐惧地嚎叫起来，闪电一般连忙松开罗维，如避蛇蝎。

然而圣契上的锁链却并没有因此松开他，锁链上圣光闪烁，越靠近天启的部分越亮，像火焰一样疯狂烧灼着他的灵魂。

天启惊恐无比，两手拽着锁链试图挣脱。

锁链却岿然不动，稳固地连接着罗维与天启……两人一书因此成为了一个整体。

罗维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当即一拽锁链，将天启拽到自己身前，拳脚相加。

“你不是想吞噬我的灵魂吗，继续啊！”

天启承受着圣光的灼烧，力量大打折扣，转眼便落了下风，被打得狼狈不堪。

罗维愈战愈勇，穷追猛打，原本黯淡的身体迅速恢复明亮，甚至更加明亮。

与此同时，他也获取了天启零零碎碎的一些记忆。

一时间，形势完全逆转！

天启很快心生退意，想要离开这灵魂空间……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圣契上的锁链，这锁链似乎深深地嵌在灵魂之中。

他稍微跑远些，罗维一拽就能把他拽回来。

圣契俨然将天启和罗维彻底锁在一起，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