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胡桑忍术也不外如是,不过是旁门左道罢了。”
刘荡仁纵剑行飞瀑一劈,胡桑忍者侧身而避,哪知他那一剑只是虚招,目的只为诱使忍者上当而已。
他将剑锋往横一引,一道寒芒便朝着对方的面皮
划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忍者眼睁睁地看着剑光而来,自知结印速度纵然再快,也快不过无常的锁链,替身之术已是枉然,只好兵行险招,将手中苦无掷出,直向刘荡仁的心脉要害而去。
他打定主意,若是刘荡仁回剑自救,那他近在眼前的危机便可解除,而若他执意斩下此剑,他也要饶上一条性命,以一命换一命,谁都无法占得便宜。
刘荡仁哪知那忍者如此决绝,会使出同归于尽的暴烈打法来,在事后回头想时,又觉理所应当,忍者自幼游走于光明之外,天生便是冷漠冷血之人,不止对敌人冷血,对自己亦同样冷酷,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即使牺牲再多,他们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胡桑忍者不惜命,刘荡仁堂堂太子之身,万金之躯,如何能与这一卑贱草莽相提并论?他毫不犹豫撤剑自救,将那一支苦无弹开,这才悄然吁了一口气息…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
刘荡仁寒声问道,他的耐性早已被这一难缠的对手消磨殆尽,他自知时间紧迫,并无太多的闲暇靡费在这一个来历不明的胡桑忍者身上。
一句话还未说完,他脸色又是一变,足尖一点,脚下一块金砖碎裂,整个人如苍鹰捕兔,迅速向后退
了三丈有余,五道黑光从他方才立身之处划过,仔细看时,原来是一道爪影,看那气势,若是避得稍慢一步,他的身上,恐怕当即便要增添五道深长的血槽。
“莫师傅?”
刘荡仁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一爪影,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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