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汉心中好奇,便依言将匣子打开,从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个被称作“老花镜”的宝物,晶莹剔透,似严冬坚冰,有无寒气逼人,不知何物。
他想起鱼美味指点,要架上鼻梁,他乍见此物,也不知如何“架”上,只好凭着直觉尝试,而经过多次令旁人忍俊不禁的失手后,他终于灵光一闪,如愿以偿地用上了这所谓的“老花镜”。
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而那壁厢鱼美味也已令人调好画面,如此双管齐下,姜老汉细细端详片刻,
忍不住“啊呀”一声大呼,挥舞着的手掌,险些儿将他自己的大腿打肿,自语道:
“军争者必谋地利,此番天助,原本只有七成,如今老夫倒有了九成把握…”
姜老汉独自思量底定,便拿来若比邻,将随后的排兵布阵之法,仔仔细细地交待给了那头的北宫一刀。
当然,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所赖有天眼扫视,有若比邻传信,姜老汉胜战的信心,在此刻前所未有地坚定起来。
“若能大败叛军,先生不止是我西南王府的恩人,更是大汉恩人。”
清影郡主候在一旁,不肯须臾离开,听他自语,知道胜利在望,也惊喜不已。
“郡主言重了,老夫本是西南人氏,更是大汉子民,利国便是利己,何来的恩义之说?老夫是愧不敢当了…”
说着,姜老汉就胀红了脸,连声推脱不敢。
“军师高义,俺老秦极少服人,你就是第四个了
。”
秦将军性烈如火,连竖大拇指,慨声说道。
“得秦将军谬赞,老夫有幸,只不知前三人究竟何人?”
姜老汉这次却不推脱了,反而好奇地问道。
“第一人便是王爷,第二人自是郡主,第三人则是陈公子了…”
秦将军想了想,如数家珍,不假思索便将三人依次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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