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尽风头

“杜伟他…他想占据玉石市场！”老三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要记住眼睛的动作！你是小人物，而且也不知道哪条信息对江启年有用。所以你不可能条理清晰的跟他交代他想到知道的。要顺着他的提问说，然后尽可能说的繁琐，问不对答。但你放心，他会通过你说的这些，总结成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老三再次听从张全的告诫，所以说了一个很没营养的话。

江启年面露笑意说道：“这似乎大家都知道。”

“是是是。他…他其实实力还行，但我跟随了他这么多天，发现了一件事！”

“其次就是爆料的方式。像我这号人物是不可能整天出现的，你这样刚跟杜伟认识的人，是不可能接触到我。所以，说出我的时候，要句句不提我，但又能让江启年知道有我的存在！”

老三继续说道：“我发现他每次赌石的时候都是稳赚不赔的，刚开始我觉得是他眼光很独到！于是我就好奇啊，就开始…（省略七百字），我后来发现一个规律，基本上杜伟不发微信的石头，十有八九开不出好东西。但微信上回的，绝对能开出好东西。而且吧，我感觉他是故意的，每次就赚几百万。”

江启年听着若有所思道：“你是说他有高人相助？会不会是他爷爷？”

“不是。老先生我见过，他每次都会跟老先生开会。我觉得那个高人跟他房间里那位从来不露脸的人有关！”老三回忆道，“那人自从我来到现在，我没看到他出过房门，但每次厨子都会端饭给他吃。上次杜伟中毒，我见到他拿出一枚这么大的宝珠含在嘴里就没事了！那厨子端进去的饭，里面的人也是吃了的。”

听到这里江启年终于精神了起来，问道：“你是说他有高人指点？！”

“嗯。杜伟其实只是个听话的人，所有决策不是他

爷爷嘱咐，就是那幕后高人…我记得有一次（省略八百字）。最后那些人派来两百个人，不，三百个人总之就是很多，然后那些人据说都被打了！”

江启年给了老三一张支票。

老三把支票拿在手里，故意做出不激动的神情，但眼神忍不住看着支票，语无伦次起来。

这正是张全教他的。

所以直到现在，老三都还没有穿帮。

江启年再问道：“你有没有接触过那个高人？”

“我哪怕问一句，杜伟都会威胁我，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但有一次我真的见到了，不过当时因为情况紧急！当时我们被道上的人偷袭，见到一个黑袍冲出来，手里提着一柄黑色的剑，然后这样再这样，把那些人隔空给打退！”老三夸张的学起耍剑的姿势，像那么回事，又不像那么回事。

江启年听的云山雾绕的，用兰花指挠着自己的头。

又喝了一口茶，问道：“既然杜伟有高人相助，你还见过，难道你就不怕他发现你出卖他，杀了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