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上卖饮料和零食的乘务员经过,傅寻要了两瓶水,一瓶放在了林夏面前的小折叠桌上。
林夏回过神来,吹了下自己的刘海:“谢,谢谢。”
傅寻没回应,向她摊开手:“手机借我用下。”
林夏解了锁把手机递给他,傅寻一顿操作猛如虎,把自己的电话和微信都从黑名单里移了出来,手机就扔回给她。
林夏:“……”
这之后傅寻低头玩手机,没再说话。
两人又迎来了一阵沉默。
每次回老家,高铁车程都是两小时十三分钟。
林夏在离下车前三十五分钟时,对傅寻说了声:“对不起唉。”
傅寻听到这话,将手机揣进兜里,偏头盯着她:“对不起什么?”
林夏鼓了下腮帮,指了指他的脸。
和江司白打架那次,傅寻吃了不少亏,满是傲气的脸硬是被江司白揍得像条花斑鱼。
尽管肿胀已经褪去,但傅寻的眉骨旁还有道褐色的痂皮。
傅寻抬手摸了下眉毛,冷笑了声:“和你无关,不用跟我为这事道歉。”
林夏愣了愣,无关吗?明明就是因她而起。
林夏沉默了,当她再度想把视线转向窗外时,耳边又传来傅寻冷傲的声音:“你确实需要向我道歉,是在别的事情上。”
林夏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
傅寻的眼神和她对了会儿,又移开。
他伸手帮林夏拧开那瓶未开启的水,再放回原处说:“喜欢一个人就好好喜欢,中途放弃算怎么回事?”
嗯?
林夏被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