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时那位置上确实坐着乘客,但一张报纸盖住了脸,以至于林夏没太在意,谁知被报纸盖脸的人居然会是……江司白。
林夏看看被鞋带勒得紧贴椅背的傅寻,又看看一脸淡定的江司白,吓得脸色苍白:“江司白你干啥?快松手,一会儿被乘警看见了多麻烦。”
江司白勾唇,点到为止地抽走鞋带:“有人公然挖我墙角,我总得表示表示。”
林夏嘴角抽动,内心哀声遍野。
傅寻咳了好一阵,抬手摸了摸脖子,面色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他窜起身:“姓江的,你跟来干什么?”
江司白扬眉:“关你屁事。”
声落时,他抬起右脚蹬在了傅寻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开始穿引鞋带。
傅寻的手搭放在椅背上:“说到挖墙脚,谁才是那个挥锄头的人,心里真没数?”
江司白麻溜的穿着鞋带,连看都懒得看傅寻一眼,恶魔般地挑起一侧唇角回道:“这周末过去,你和林夏的订婚计划就会取消。”
傅寻抬手扶了下镜架,冷笑了几声:“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些。”
江司白穿好鞋带,收脚踏地也站起来。
仅仅两三公分的身高优势就已经奠定了江司白的气场会牢牢压制住傅寻。
江司白轻笑:“是不是狂妄,我们用事实说话。”
傅寻的脸色透出狂躁:“你自作多情的样子,真无耻。”
江司白听后,喉头发出低润的笑声,讽味儿十足。
傅寻抓狂,失态地一把揪住了江司白胸前的一块衣服:“笑什么笑!”
江司白低头,用戏谑地目光看了眼傅寻的手:“姓傅的,趁你现在还能站着喘气就好好珍惜。”
“是吗?你能拿我怎么样?”傅寻的眼神开始与他陷入对峙。
林夏目睹这场面,简直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