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
所有人都走不了了。
楚倾言“噗”地一声,差点笑出声音,这男人真阴险,几句话下来,就把太子和楚乐瑶都套住。
君寒烨大急,“七皇叔,这事就不用惊动父皇和朝臣了,父皇日理万机,朝臣也有朝臣该处理之事,本宫后宫之事怎能惊扰父皇和朝臣……”
可任君寒烨说出朵花来,君御都只是淡淡一句,“太子这般推诿,莫不是不敢面对陛下,心虚?”
一句话,堵得君寒烨哑口无言,只得将火气全部洒在楚乐瑶身上,“贱人,才嫁入东宫,主仆二人就兴风作浪,本宫纵使再怜惜你,也不能纵容你这般下去!”
一句话,所有事情都往楚乐瑶身上推,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楚乐瑶早就看清太子遇事就躲的真面目,可还是气,更加咬死不认,“到底是我兴风作浪,还是太子你太过无情?”
“昨夜才和我新婚,就临幸了我的婢女,纳我的婢女为昭训!”
“我错只错在太爱太子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才急冲冲从外面跑进来差点撞到楚倾言,便被北狂王拿了错处,非得要我跪下赔罪!”
她指着玛瑙,“药是这贱婢下的,人我没撞到,我伤到五皇子,也是因为这贱婢非得求五皇子救命,我才会误伤五皇子,请问我到底有什么错?”
“冤有头债有主,太子殿下要怪罪,也该怪罪这贱婢才对,关我什么事!”
她也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所有事情都往玛瑙身上推!
玛瑙急了,“不是的!太子殿下的合欢水不是奴婢下的!”
玛瑙大叫,知道太子和楚乐瑶都巴不得她死,只得回身又抱住五皇子的腿求救,“五皇子,太子殿下的药不是奴婢下的!真的不是奴婢下的!五皇子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五皇子本来就被打得发懵,被玛瑙抱着腿这一摇,突然两眼一黑,腿一软,白眼一翻,整个人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玛瑙吓得尖叫。
与此同时,皇帝和潆贵妃刚好到达外面。
潆贵妃刚往里一望,就看到宝贝儿子被人摇倒了,立即急了,奔进去就抱着儿子叫:“你这婢子,你是谁?为何要谋害我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