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个头！”殷离啐了一口：“赶紧的，带我去！”

“去倒是可以，但里面只能女人进去，你个老爷们进去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殷离拉着十长老：“大不了我把你阉了进去给我拿出来！”

幸好西山就有所谓的诵经堂，十长老畏惧殷离的实力，只好骂骂咧咧的走进去，不一会就抱着一摞书从里面走了出来。

殷离也不客气，坐在地上就开始翻看，以他的脑袋和记忆力，想要记住这些东西简直轻而易举，旁边还有十长老偶尔给他发音，让他理解的更快些，十几本书，不到一个晚上就被看完了。

十长老赞叹的看着殷离：“可以啊，我以前看书都没有你这么快。”

殷离却无心回应他的赞叹，他此时满脑子都是嫣口中说出的那些话，再对比他今天看过的所有书，希望从中能找出一句，哪怕是半句一样的词，他也能相信是自己和萧灵

才疏学浅，误会了嫣。

但最后，他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一个词，跟自己看过的书里是吻合的。

“怎么了？”十长老看着殷离的脸越来越黑，有些担心的蹲下身。

“所有的经文都在这了么？包括王女需要知道的？”

“对啊，一本不差，一页都不差的。”十长老点头：“到底怎么了？”

殷离缓缓靠在柱子上，长出了一口气：“我说嫣在路上念的经文，不是祈福而是诅咒，你会相信么？”

“诅咒？”十长老捏着胡须想了半天：“你确定你都记住了？”

“这些书的话，一字不落。”

“啧，单凭你一句话想让我相信确实有点困难，但我更相信你的记忆力，你能想起她之前念了什么吗？”

“能想起来一些。”殷离凭着自己的记忆，将嫣之前念的经文全都复述了一边。

十长老越听越沉默，到最后黑着脸，一言不发。

“妈的，这小丫头想让我苗疆死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