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花想容是慕王开的?里面做主的是个年轻
女子!”说话的是祁王府管是邓赫,主子下几天下命令,派出好几队人马盯着慕王府,凡是和慕王有关的风吹草动都要留意,谁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抓住慕王软肋,王爷重重有赏。
“千真万确,我们府里李侧妃来过花想容,原本想羞辱一下二楼那些人,没想到那天伺候她的姑娘身份不同寻常,不仅店里的人都维护她,就连钦王妃都向着她说话,钦王府的小郡主更是因为李侧妃得罪了那个年轻女子重罚了她们主仆,小郡主还叫那个女子小姨。”吉安郡王府的赵成林解释。
邓赫摩擦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那也不能说明花想容是慕王开的啊!”
“钦王妃当日亲口说过,钦王府和慕王府是花想容的靠山。这几天小的也观察过了,慕王手下寒星多次在花想容出现也是很好的证明。
慕王今天没回府直接奔了花想容,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因为…这里有一个能牵动他心的人。
邓赫得出这个结论后欣喜若狂,甩给赵成林一张一
百两的银票,让他下车后急忙回了祁王府。
夜沐黎走这些天瘦了,也晒黑了,崔凤鸽趁着他换衣服的时候到厨房和面烙了几张油饼,做了个牛肉丸子汤,炒了一盘青菜,做了一盘红烧肉,蒸了一条鱼。
“这些事让厨房的人做吧!你每天去店里已经够累了,以后别去做饭了啊!”夜沐黎难得正儿八经说一回话,他不调侃,不甜言蜜语了,崔凤鸽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崔凤鸽举起手里托盘给他看,上面是一摞金灿灿的油饼。
“媳妇,你怎么知道我做梦都想吃油饼的呢!”夜沐黎看见油饼就像见到亲人一样,说话声音都变高了。
饭厅内外的侍卫,侍女们可都听见那声媳妇了,崔凤鸽臊的脸上跟抹了红胭脂一样,
夜沐黎一点也没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或者说人家没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在他心里崔凤鸽已经是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