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黎,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不然是的话你怎么每天小心翼翼的呢!”崔凤鸽仰头看他时眼泪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媳妇你什么事都没有,别哭啊!”夜沐黎伸手给崔凤鸽擦眼泪,可她的眼泪太多,手都湿了也没擦干,夜沐黎想用衣袖,又怕脏,拿过崔凤鸽手绢轻轻帮她擦拭泪水。
东方恒曜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他现在知道自己输在哪里了,夜沐黎把崔凤鸽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远胜过他自己。东方恒曜确实喜欢崔凤鸽,也愿意娶她做正妻,甚至为了她遮风挡雨,但是仅此而已,永远做不到夜沐黎那个地步。
“我说恒旸媳妇,凤鸽是什么人你该清楚,要不是有原因,我们是不会阻挠她过来送嫁
的,行啦,你们继续吧!我和沐黎带着凤鸽先离开了。”东方尘也不管侄子了,和夜沐黎一左一右陪着崔凤鸽离开。
湛岚很自责,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崔凤鸽哭呢!
东方陌夫妻和东方骞都是儿女满堂的人了,很快猜到崔凤鸽不能出现在婚礼上的原因,小辈散开后,东方骞安排护送崔凤鸽他们的人,京城虽然来了不少官员和侍卫,很大一部分是皇上派来的,要是路上有事根本不可能为了夜沐黎夫妻拼命。
东方陌和夫人去看崔凤鸽,找了个机会给她把脉,在崔凤鸽出去准备午饭的时候压低声音问花煦:“凤鸽脉象虽然和别人比起来有些特别,可我确实没查出她有怀孕的迹象。”
“您都没摸出来,我就更不行了,是子晏笃定他家王妃怀孕了,并且承诺要是一个月后没有准确消息,就把两只猛兽送给我和东方尘先生的。”花煦还等着要御风或者逐日呢!
东方陌撸着胡须沉思,不知道夜沐黎凭什么判断出来崔凤鸽怀孕的。
“他们俩整天神秘兮兮的,那两只猛兽,那些水果,还有野蜂,对了东方先生也没有听您侄子说过子晏手里有种很新奇的宝贝,不管是人还是兽,无论他受了多重的伤用上子晏手里的东西马上就可以恢复。”花煦在太子书房见到一个锦盒,因为形状特别,摆弄了一会儿,太子见到抢回去珍而重之放起来,只告诉他里面是宝贝。
后来发生御风和东方恒曜受伤一夜痊愈的事情,他就怀疑这事和太子手中宝贝有关,那
个宝贝很可能来自夜沐黎或者崔凤鸽之手。因为这样新奇古怪的事情只有他们办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