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看得出来?”陆倾安很是诧异。
“你的笑容,比平时更真了几分。”
顾庭舟解释着,却不防这话被刚跑完最后一圈而靠近他们身边的光头听到,于是光头咋呼起来:
“哟哟哟!队长你还说你没有居心叵测,连人家平时怎么笑都注意到了!这要不是一直关注,谁会发现啊!”
“闭嘴!就你话多!”顾庭舟一脚踢过去,“跑最后一名还好意思瞎比比!”
“不,我不是!明明杜书才是最后一名!”光头被踢得嗷嗷叫。
“你这么一个大块头,好意思跟他比?他什么定位,你什么定位,心里没点数?”顾庭舟丢给他一个白眼,“从今天起,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们的衣服都归你洗!”
“暴君!凭什么?我不服!”光头哼哼两声,知道自己在顾庭舟这里讨不了好,便转头就走。
陆倾安在一旁看完了全程,然后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调侃着:
“小哥哥,没想到你这么会仗势欺人啊!”
“那啥…倾安你别误会,我就是跟他们打闹习惯了,绝对不是仗势欺人。”顾庭舟挠挠头,急忙解释,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个啥。
“哦。”陆倾安笑而不语。
顾庭舟似乎也是发现了自己的态度有些别扭,于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时间不早了,他们都跑完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啊。”
陆倾安点点头,和其他人在跑道上会和,听教练总结了这一个下午的训练经验和教训,然后才解散开来。
解散的下一秒,原本体力耗尽的光头和杜书像是顷刻间满血复活一样,两人你追我赶着朝食堂跑去,就像学生时代每个人都怕自己去晚了打不到菜,或者要排很长时间的队。
虽然在西山,他们不需要排队,也不用担心去晚了没饭吃,但他们依然乐此不疲地享受着青春的恣意张扬和活力。
毕竟这是属于某个特定时期的标志,再过几
年,等他们都从真人竞技队退役,进入了社会,再想这样毫无顾虑地你追我赶,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饭桌上,乔姐理所当然地提起了之前那个赌局的事,只见她笑的得意洋洋:
“怎么样?我们倾安妹妹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大开眼界吧?我们的训练任务她分毫不差地跟着完成了,记得愿赌服输啊!”
“知道了知道了!又不会赖账,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儿!”杜书习惯性刺她一句。
乔姐举起筷子作势要打他,眼看着两人又要闹腾起来,m哥赶紧开口阻止:
“好了乔姐,当时说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你说想让我们干什么吧?”
“让你们干什么呢?这个得容我好好想想,我还得跟倾安妹妹商量一下。”乔姐开口说着,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像是在决定某种生死攸关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