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的,今日讲道,是此量劫之中,最后一次,尔等能领悟多少,全凭造化。”好阵沉默,通天教主看向众弟子,正色道。
“是,弟子叩谢老师!”截教门人,顿时叩拜,恭敬高呼。
“嗡!”通天教主开讲,其道博大精深,玄而又玄,东海一片区域,苍穹色变,风吹来,灵气风暴狂卷而至。
截教门人,如痴如醉,一个个听取大道,申公豹,也不例外。
而在这个时候,和申公豹不同,姜子牙手持封神榜、打神鞭,身体之中,还有‘中央戊己杏黄旗’护体,离开昆仑山,一时之间,抬头仰望,他有些茫然,只觉天地之大,无自己安身之所。
他父母早亡,一生蹉跎,晚年之时,才得仙缘,拜入玉虚门下,听取圣人传道,玉虚门人对自己非常嫌弃,更有嫉妒。这一切,姜子牙当然能看出来,可以说,在昆仑山,日子也并不好过。
可如今下山,姜子牙更茫然了,心里总觉空落落的,他脸色阴沉,好一阵沉默之后,陡然眼睛一亮,道:“这多年过去,不知我那义兄,是不是还活着,我当去朝歌,拜会义兄,投奔于他。”
却是想起了,自己上昆仑之前,有一义兄,叫着宋异人!
“呼!”姜子牙有了目标,启程直往朝歌,踏入九州,跨越诸侯领地,耳中所闻,尽是非议天子之声,天子‘纣王’不敬神尊,亵渎女娲娘娘,违背祖规,废除‘奴隶制’,其人横征暴敛,亲政之初,更是杀戮贵族、士大夫无数。诸侯领地,民间太多人在宣传关于纣王的这些事情,姜子牙听了之后,脸色也极为难看。
“天子如此,简直人神共愤,实为人族之大不幸,师尊让我离开昆仑山,自寻明主辅佐,还要日后封神,却不知,这明主又在何方?”姜子牙阴沉着一张老脸,心中思考起来。
“义兄宋异人,若还在朝歌,我此去,定要把他
接出来,否则,日后兴兵伐纣,义兄定有杀身之祸。”思考中,他面露坚定。
虽然不是仙人之体,可毕竟在昆仑山修行多年,行走如飞,赶路起来,还是很快的,只用了数日,姜子牙便进入殷商范围。
他一路前行,走走停停,直往朝歌而去,这个时候,耳中所闻,与在诸侯之地,大有不同,殷商领土,整个天下,对天子‘纣王’,尽是一片歌功颂德之声。只他所见,各地百姓安康,农人耕有余粮,岁岁丰收,将士战有功而封赏,听说,朝歌之中,纣王更设立‘招贤馆’,面向整个九州,招揽贤才,可谓礼贤下士。
而且,根据姜子牙自己的观察,殷商国人的这种言论,具是发自内心,一路走走停停,游览殷商各地,不由得,他陷入沉思。
他不是傻子,逐渐也明白过来,诸侯之地,之所以那样讨论‘天子’,怕是觊觎人族共主之位,有叛逆之心。因此才在民间,那样宣传,诋毁‘纣王’。
而‘纣王’呢?不仅变法改革,强国富民,更是对诸侯的非议,不予理睬,没发兵讨伐,已是大量,对‘纣王’的看法,彻底改观,十几日游走殷商国土,各地均是一片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气象,姜子牙对天子,起了敬佩之心。
“纣王如此,堪称贤君,那诸侯以臣非君,才是包藏祸心,图谋不轨,欲乱人族。难道说,师尊让我下山之意,正是辅佐‘天子’,平定诸侯,使人族九州,实现大一统,开亘古未有之盛世。”想到深处,姜子牙顿时激动起来,似热血沸腾。
“想来定是如此了,方今天下,没有比‘天子’更贤名之人了,那西伯候姬昌,虽有盛名,可,子牙并没有亲眼所见,一时之间,还无法评定其好坏。也许姬昌为人,真是那样,又或许,是特意令人,在天下宣传出来的名声。”姜子牙,越想越觉得正确,对朝歌之行,不由得,开始期待了起来,于是加快了速度。
“殷商是正统,天子‘纣’,乃人族共主,我若能辅助其统治八百诸侯,治理九州,就算比不得上古三皇五帝,‘天子’之名,将来也会万古流芳,而我姜尚,必也名垂青史。哈,哈哈哈,好。”姜子牙显然‘想多了’,没进朝歌,心中已在大笑之中。
带着满腔‘抱负’,内心充满‘神圣的使命感’,这年,这天,姜子牙终于踏入朝歌。行走在街市上,感官更有不同,却只见,朝歌里,商业发达,百姓安康,国民生活,比周边各地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