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来“欺辱”一说?
捧起郁璃的脸让他面对自己,容茶一脸认真的望着他,“我是寡妇不错,但我是望门寡,嫁与你之前从未与其他男子接触过,莫说方才告诉你的亲密之举,便是连拉小手、亲小脸都不曾。”
听她如此说,郁璃自是喜不自胜。
一来欣喜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二来庆幸她没有受人百般欺辱。
可想了想,他还是有些疑惑。
[你如何知道的这法子?]
被这来自灵魂的拷问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容茶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珠儿四处乱转,“我……那个……在话本子里看的……”
觉得这个说法说得通,她一拍掌,语气愈发坚定,“对!我想起来了,就是在话本子里看的!”
闻言,郁璃更好奇了。
心想那得是什么样的话本子啊,居然还写这种事情?
想着容茶看过书,定然懂得比自己多,是以郁璃便虚心求教。
[那书中还写了什么?除了这个法子可还有其他吗?]
“没……没了……”容茶死命摇头。
松开郁璃的手,她一咕噜就钻进了被子里。
郁璃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然后默默伸出爪子掀开了她的被子,大大方方的也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