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少女严肃的表情，让宋砚沉察觉到不对。

乔蓁眨了眨眼，眸中恢复清明，她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男人把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你刚才在想什么？”宋砚沉问。

乔蓁摇头，唇角边绽放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没什么。”

她不愿多说，宋砚沉便不再多问。

但是，两人握着的手并未松开，好像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挨着坐在了一起，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保留项目——春节联欢晚会。

“有一天，你会不会也在上面表演？”宋砚沉随意的问。

乔蓁似乎有些累了，又或是很放松。她将自己的头靠在宋砚沉的肩上，听到他的问题，不由得笑了，“不会。”

宋砚沉扬眉，“那么肯定？还是没有自信？”

乔蓁道：“难道你想看我演小品？”

宋砚沉还真是认真想了想，“唱歌也可。”

乔蓁笑出声，“我唱歌不好听。”

“是吗？”宋砚沉也跟着笑了，心中却是不信的。他的蓁蓁，声音那么好听，怎么会不能唱歌呢？

“你别想让我给你唱歌啊！”乔蓁抢先一步说出来。

宋砚沉嘴角轻扬，在乔蓁看不到的地方，眸底是浓浓的宠溺。

“蓁蓁，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宋砚沉突然问。

“嗯？”乔蓁抬起头，离开了他的肩。“那要看具体多小。”

宋砚沉眸色晦暗了一下，伸手按着她的头重新靠在自己肩上，“累了，就继续靠着。”

乔蓁抿唇一笑，没有拒绝。

之后，宋砚沉才道：“三岁左右。”

“唔……”乔蓁沉默了。

宋砚沉却有些紧张，期待着乔蓁的答案。他已经不能肯定，乔蓁还记不记得两人的初遇了。

“不记得了。”乔蓁在沉默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