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无味,药力极强的安眠药,费了她很大一番功夫。
水汽氤氲,水珠划过李峡的胸膛,他腰间的浴巾遮住了男人唯一的私密。
想想自己曾经为了这幅胸膛发狂,她不禁笑出声来,她默默道:真是讽刺。
他只当她的笑是痴醉于自己的皮囊,得意的问:“你笑什么?”。
季思怜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更加肆意,她将那瓶矿泉水递给李峡。
“喂我喝水。”
李峡接到手里,正要喂她时,她却说:“你先喝。”
还是那样的笑,让李峡心里一阵阵发怵,先前心里的妖火在这样的笑声里熄灭。他的眼神落在手里的那瓶水上。
“咯咯咯咯~水里有毒!我才不要喝你手里拿个水!”季思怜仰着头,眯着眼看李峡,。
男人啊,都爱犯一个致命的错误,李峡心里强烈的不安感,被这一刺激击得一文不值,他仰起头,吨吨吨的灌了大半瓶水下肚。
半个小时后,李峡昏昏睡去,季思怜对着他大拍特拍时,门口忽然传来窸窣声,她忽然想起,忘了拉防盗栓,冲到门边,想要亡羊补牢,结果“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门板重重的拍在季思怜的脑门上,力道之大,让她几乎弹出去。
“季思怜!”
在她昏迷之前,听到有人惊呼她的名字,她心里想着,骆均一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