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你怎么说话呢!”说话的是郝晴的父亲,他指着刚才发言那人说到:“董事长为公司劳心劳肺,你们这些坐着拿钱的人怎么还敢说风凉话?还有没又半点良心?”
“郝总,你怎么回事?怎么着也该以公司的发展为重吧?”夏总眯着眼睛,话里话外透漏着贪婪的气息。
“噗……”季长松心口一道血气上涌,喷出一口血来。
“董事长!”郝总就近,扶住季长松:“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一阵冷风夹杂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季思怜从小就很讨厌医院,这里的随处可见的灰白让人心里充满绝望与悲伤。
季长松躺在病床上,原本只是鬓角灰霜的头发一夜之间灰白。
看见季思怜走进来,他问:“是李峡让你来的?”
和他女儿同名同姓,如果不是面相实在没有半点相似,他真愿意相信,他的怜怜从没有离开过他。
季思怜见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心里如刀割般难受,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董事长,您不用起来。”
父亲将她养大,她甚至没来得及好好孝敬他,现在,只能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连守在他身边都做不到。
季长松扭过头去,不愿看她,上次她自视李峡的助理,气势咄咄的为李峡说话的样子,他至今无法忘怀。
维护李峡时,说话的神态,与他的怜怜真是没有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