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霆盯着夏晚那双倔强的水眸,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脸颊的泪痕让他莫名产生了罪恶感。
如同鬼使神差般,陆司霆竟然抬起手,轻轻探上她的脸颊,拭去那两道顺着滑落到脖颈的泪痕。
却不经意,触碰到她脖子上的一道凹痕。
陆司霆鹰眸微紧,手指突然一撩,拨开她耳根的发丝,两道如同筷头大小的凹痕触目惊心,明显是受过伤。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如果他没记错,五年前她脖子上并没有这两道疤。
夏晚趁着男人松懈的时机,一把用力推开他,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原本清澈的水眸瞬间蒙上一层冰寒。
她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冷眼瞪着陆司霆。
“都到了这一步,陆先生还用得着假惺惺吗?我的嗓子、我的伤,还和我女儿的病……全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还有一丝良知,就拜托离我们远一点。”
夏晚突如其来的冷漠疏离,也让陆司霆原本油升的一丝怜悯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