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六号病房门外的长廊,夏晚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吵声。
“白大爷,都说良药苦口,哪儿听过良药甜口的?您说是不是?只有配合我们治疗,您的伤腿才能尽早的恢复…”
“不吃不吃不吃…”
白桦极不耐烦的苍劲嗓音从病房里传来。
夏晚推门而入,正好与护士小姐目光相对。
护士小姐时常看见夏晚出现,但直将她认为白桦的家人,略有抱怨:“病人不配合治疗,你们家属好好劝劝吧。”
夏晚尴尬的颔首微笑:“谢谢护士小姐,你把药放下吧,我来就好了。”
病房里,只剩下夏晚和白桦。
老人家懒懒斜瞅她一眼:“丫头,你昨天没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怎么又跑来了?”
夏晚唇角噙着浅笑,走到病床前,给老人家倒了杯热水,俏皮的笑谑道——
“白大师,您可别忘了我还得上班,哪能每
天都有空往您这儿跑。怎么?我一天没来,您不会想我了吧?”
闻言,白老爷子绷着的脸稍稍柔软了些,却依然佯装蛮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