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佣人顿时语塞。
的确,现在谁也不能靠近陆景承,就算不被那匹马卷在脚底,也会被陆景承开除的,大家只能远远地站着,远远地看着,谁也不敢轻易上前去惹怒陆景承。
高高地骑在马背上,体力已经开始透支,但是陆景承的眼眸却如一望无际的夜空一样漆黑,没有半点光亮。
青绿色的银杏树在夜晚的氛围中发出淡淡的光芒。
陆景承的目光深黯一片,手上的伤被他弄得伤了又伤。
季馨儿竟然背着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对不起晚晚的事,而他竟然还一直护着她,为了她,把自己和晚晚逼上了绝路,再也没有办法回头的绝路。
季馨儿,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这样做?
陆景承坐在马背上,一圈一圈地奔跑着,然而那双墨色的眼眸黯然如夜,透着幽暗而绝望的光芒。
马鞭忽然很用力地挥下——
白色的骏马因为忍受不了马鞭抽打的疼痛,而自己乱窜,马场旁的圆桌和休息椅全部被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