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韩瀚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为人所察觉的颤抖，甚至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害怕，“你刚刚都听到了，是不是？”

“是！”

“那我告诉你，那都不是真的，一开始，我是把你当做是霓裳的替身，可是经过这么年的相处，我能很清楚的知道，你不是她，你是童瑶，你和霓裳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所以呢？”

童瑶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起来，清澈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犀利。

韩瀚文望着她，修长健硕的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有着一刹那的恍惚，连那双乌黑的眸都变得黯然无光起来。

其实他知道，这件事终有一天，她会知道，她一定会知道的！

只是，他没想过会来得这样快。

“你不相信我？！”

“相信？！”童瑶忽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无情的嘲弄，“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相信的人和事，能真正相信的，只有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