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微地颤抖，韩瀚文缓慢地抬起头，强压抑住自己内心狂涌纷乱的情绪，他的语速极慢极慢：“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童瑶默然的看着他。

“其实你今天来找我，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了，对不对，你刚刚只不过是在试探我，对不对？！”

“我……”童瑶看着他，眼底出现了晶莹的水光，“嗯，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瀚文，感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韩瀚文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她，想要在她的面颊上找到一点点自己期望的东西，然而他心中的绝望却在一点点地扩大。

空旷的总裁办公室，他的声音出奇得寂静，还有着一丝不易为人所察觉的颤抖。

“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

“一点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么？”

韩瀚文凝视着她，修长的手指钳制住她白嫩的下颚，逼着她的眼睛直视自己，灿烂的阳光照进来，却无法融化他眼眸里凝结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