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青竹林,我本以为师公会轻拍着我的肩膀、欣慰地告诉我说做医生的就得这么救死扶伤。可是谁知——
“小汐——!”师公施医完毕便冲出屋来,狠拍一把我的双肩,然后哭诉道:“你去采药怎么还带回来了一个比我都好看的大男人?!你嫌师公老了?嗯?一定是这样的!小汐嫌师公老了,小汐嫌师公老了”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里,师公都在瞎乱黯然伤身地蹲地画圈,我安慰性质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师公,同一招不能在同一个人的面前用两次,换个博取人同情心的方法吧!”然后端了中药进了屋里。
屋内,那位兄台洗去了满身的血污后真的露出了一张绝色的脸,只是他那僵硬的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显得他这个
人有些冷峻,帅是帅了些,可是总觉得比记忆里的某个人逊色了不少。
某个人?有吗?我头痛地按了按额角。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于过去的记忆没了印象,只是会有一些很微妙的感觉,但只要一去回想,头就会很痛。
我将药碗放在他面前,说:“喝了!”可是他只是瞪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我,还摆出一脸狐疑。
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从袖里掏出一支银针药里,然后再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说:“看!银针没有变黑,没有毒!”结果这人像从外星来的似的,完全没有听懂话一样,我脸一黑,低声嘀咕道:“去你奶奶的!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娘我第一位病人的面子上,老娘才不管你死活咧!”
突然,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吓的我一个得瑟将药碗摔在了地上。
“你你你要干吗?!”我紧张地问。
他白了我一眼,然后抬手切上我的脉。
内气稍弱,内力似有似无,开来她的武功在那日里是真的被废了,不过,能受过他那掌破息掌、又能逃过死劫的人着实少之又少,如果单靠她自身恢复完全,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由此可见,医好她的那个人的医术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莫不成那人是”该同学也犯起了嘀咕。
就在这时,师公闻声赶到,还不等我向师公发射出求救讯号,那位兄台便甩开了我的手腕,道了句:“你出去,我有话要跟恩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