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秦要这混蛋老是拆我的潜台词,他冷笑:“如果某个人嫌戴面具闷得慌,你可以取下来。”
“你——!”
我正想发火,却见他抬手先扯下了自己的蒙面后,又轻手从我脸上取下面具。我犹如解放般合眼惬意地长呼口气,全然不知秦要此时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发怔。
“啊——!!!”
突然,男子甲两脚前后开立,一只手指向我们,便开始了惊天动地的怪叫。
“你是杨小汐?!”男子甲几近咆哮地问道,并不
时用手护住他的脸。
听他叫出我的名字,我便陷入了一阵茫然。
我问:“这位兄台,我们认识吗?”他一拍大腿,用“火星语“说:“金细贵人多忘事哦!偶啦,是偶啦,偶是蜡笔小心心啊!还记得吗?”话罢,他将双眼对成了斗鸡眼,向我笔出了一个兰花指。
我一阵又一阵地恶寒——今天精神病院放假?还是说精神病院墙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