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要用向来冷漠地口气说着那些尖酸刻薄的话，我知道他是在为我鸣不平，但是，如今说这些已经再也没有意义。

“够了！别说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就像一开始说的那样，杨小汐，已经死了。从那一夜开始，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杨小汐’的存在了。杨家四小姐也好、杨勋卫也好、准太子妃也罢，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永远永远地不存在了。”

我故作无情地说了这些话，心里却如撕裂开来一般疼痛。

“不存在？”李觖尘眼神一瞬凛冽下来，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用力拉了一把。“存不存在不是你说的算，就算你极力否认你的存在，可你就在我的眼前，我没办法说这不是你、没办法说放你走！”

“放开我......”我后退，却更被他拉近。

我必须逃走，因为他太尊贵，我已经要不起；我不得不逃走，因为他一再给我温柔，等到了残酷，我已再不能承受......

“她说放开，你没听见么？”

秦要用力将我拉了回去，并将我护在身后。他正面向李觖尘，令人战栗的杀气瞬息漫延。

“让开。”李觖尘淡声开口，缠身的杀气丝毫不输给身为杀手的秦要。“她是我的妻子，我要带走她，

这你改变不了。”

“妻子？”秦要嘲笑道：“你有资格这么称呼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