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
烈淡淡地,偏执地将剑刃架在沈清染刚刚负过伤的颈间,轻声道:“抱歉。”
抱歉?
沈清染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身后这个和死人一样的人口中传出来的。
“那你如今还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又是什么意思?”
“抱歉。请你救他,需要什么东西,我会去寻。”
沈清染这时才确信这人的脑子里准是有些她这个“寻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东西,便也不再为难,淡然道:“需要的东西太多,你听我一样一样跟你说罢,先是.....”
“烈。本王几时交给过你这件差事?”
烈与沈清染十分默契的一同回过头去,看着云国侍卫默不作声的为元宸与元楚两人让出一条路来。元宸载着仆仆风尘而来,就好像身披漫天霜雪,孤高寒霜。
烈默不作声地收刀入鞘,让出几步远,只是斜了眼躺在血泊中的炽;炽痛苦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又被血污染红了衣襟,与身旁许多气绝的黑衣死士也差不上太多。
他像是快咽气的。
“染儿,你有没有事?”
元宸只觉沈清染颈间这一抹腥红格外刺人,直直刺在了他心窝子上,担忧不已。
“没什么事,只要他那剑上未淬毒.....”
沈清染一抹伤口边渗出的血珠,这会儿血便已经止住了,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如果烈也学着那些黑衣死士在刀剑淬毒,那她恐怕是活不长了。
“合着这是您自己找来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