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裔很清楚,如果林梅不搬出去,管家就会一直用她来控制他。
而且,她的身体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在管家生活。
那个家里的人才不会管她心脏好不好,该刺激她的时候,一刻都不会停。
管裔这话正中管林培的下怀。
他和管铭让林梅演这一场戏,也是为了这个。
林梅爱他爱得没有原则,算计亲生儿子这种事情,做得得心应手。
管裔这话出来之后,管林培没有吭声。
管裔将视线转向了管林培:“这次的事儿我可以不再为难满亚,她搬出来,我撤销对银行的压力。”
显然,这是做交易的口吻。
管林培自然是乐意听到这种话的。
听完管裔的话以后,管林培勾唇笑了笑。
“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
“你只能信我。”管裔看了一眼正在喝粥的林梅,“她走不走,对你没有任何影响,不是吗?你何必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你的公司。”
管裔这话,林梅都听见了。
她喝粥的动作僵硬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