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看叶岚发来的表情包，捂着嘴笑，听见洗漱间的动静，她赶紧放下手机，跑去床上躺好。

慕夜辰打开门出来，就看床上的女人，盖着被子，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那双灵动的双眼眨着，看上去乖巧又纯真。

她这样，更让他想要欺负她。

他坐下后，习惯的拿起一本书。

忽而女人挪到他身边，两根手指扯了扯他的袖子，“慕夜辰，你为什么生气呀？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慕夜辰收回自己的袖子，拿手机打字，“你自己想！”

乔音要是能想出来，就不会问他。

“我想不出来，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慕夜辰盯着她，把书放回去，低头和她对视，她双眼清澈，还一脸懵懂的样子。

他想起慕亚琪说的话，陆旭晨当年确实看见她坐着别的男人豪车离开，两人为此还吵过架。

他缓缓打字，“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白天能另一个男人言笑晏晏，晚上还没有心理负担的和我睡在一起的？”

乔音听见自己平静脸部如玻璃被破裂的龟裂声，那裂痕蔓延到她心脏。

她习惯性的扬起微笑，“慕夜辰，我就是这样的人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慕夜辰冷笑，见鬼的早就知道。

若是早就知道，他还犯贱的喜欢她。

他把手机丢到床头柜，转身背对着她躺下。

乔音眼眶早就湿润，盯着他的后脑勺，她赶紧擦掉眼泪，怕被他发现自己的狼狈，她赶紧转身。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从小就不是，可不知道什么，每次他都有办法，一句话击碎她的泪腺，让她的眼泪失控。

…

医院。

陆旭晨正在看诊，他带着口罩，叫下一位挂号的病人进来。

病人进来后，他叫病人坐下，询问身体有什么状况，他同时从电脑上调出病人的资料，发现上面出现一个眼熟的名字。

卫窈窕。

他抬眸就看见同样带着口罩的卫窈窕。

卫窈窕摘下口罩，“陆医生，你好。”

陆旭晨对她的印象不算好，虽然之前见过几次面，但并没有交流。

四年前，她算是唯一一个和慕夜辰走的近的女人，众人都以为她可能会成为慕夜辰的女朋友，对她还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