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宏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没再吭声。
此刻,夏墨宸就在走廊里,望着地面上的痕迹陷入了深思。两种可能性从脑海中浮出,可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他而言,都不是好消息。可地上的痕迹却足以说明,他脑中的两种可能性,至少有一种必然成立,否则这里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都足以说明,这两个女人之中,其中一个非常阴狠恶毒,说的严重一些,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是现在他还没发确定究竟是哪个女人。
没过一会儿,病房的门开了,夏宏和郭薇又被请了进去。
“叔叔,阿姨,我还是只有那一个条件,只要那个女人跟墨宸哥哥离婚,从此以后都离墨宸哥哥远远的,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否则,即便是让那个女人倾家荡产、进监狱坐牢,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夏宏很头疼地皱着眉,这说话不仅仅是太严重,简直很不可理喻。不过就是伤了手而已,即便真的是安雪璎做的,即便证据确凿,她也没法凭借这点小伤让安雪璎倾家荡产、进监狱坐牢啊。
郭薇还是好声好气地商量着说:“小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
“夏大哥,无论你这次怎么想都好,总之,我劝你这次依了小樱,否则,小樱的心里的怨气和怒气还有委屈就无法平息,我们也不会罢休。”
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郗美樱就已经成功说服了父母,让她的父母都站在她这一边,成为她坚实的靠山。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郗家向来对女儿宠溺无度,这种事也是在意料之中。
夏宏笑了笑,当然,是被气笑的:“你的意思是,因为小樱的手受了点伤,就要我儿子跟儿媳离婚?”
郗太太的眉毛几乎要竖起来:“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受了点伤?那伤口多深、多吓人你们看到了吗?”
没想到夏宏居然直接冷着脸反过来问道:“你女儿残疾了吗?”
“你……”郗太太被气得差点直接背过去,手指着夏宏半天没说出话来。
郗万也非常气愤:“夏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说的会不会太过分了?”
夏宏冷笑着说:“到是你们,可真健忘啊,事情才过去了几个月而已,这么快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你们的女儿的确没有落下残疾,只是受了点伤而已,可我们的儿子呢?他现在可是坐在了轮椅上,还记不记得是因为谁才变成了这样?”
郗家的三口顿时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但郗太太还是要为自己的女儿说话:“你……你不能这么说,我可听说了,当时那车就是冲着墨宸去的,就算小樱不在……”
夏宏正色道:“如果小樱不在,只有墨宸自己一个人的话,他完全可以及时躲开。”
郗太太明知理亏,可还是不肯让步:“……如果非要计较这些过往,那……那这件事可就没法善罢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