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邱小蔓真的把假发和墨镜买了回来。
孔天令把这两件东西都戴上了,他问邱小蔓:“小蔓,你能认出我来吗?”
邱小蔓笑了笑,她没有说话,眼神里似乎还有担心孔天令的安全。
孔天令看出她眼神中的忧郁,笑了一下,然后说:“放心好了,我没事的。你快点回去吧,一个小时以后,你会见到我笑着回到公司的------”
邱小蔓真的离开了。
孔天令在她离开后的十五分钟,才走出了医院,他估计现在已没有人认出他,可不时还是四下张望。
他在医院的大门等了一会,确定身后并没有人跟踪他。才走了马路,走向了附近的巴士站。
他已经很久没有坐公交车了,想起以前跟瘳
仔一起做业务员的岁月,他们经常坐中巴,刚开始时还不习惯,孔天令一闻那种气味就会晕,可后来,他克制着自己天生对这种气味的抗拒,坚持着坐了一次又一次的中巴,最后也对那种气味有了抵抗力。
这次是温苦思甜,他在想,人就是在不断的被打击中成长的,要么被打击得一厥不振,要么被打击得奋发图强,最后形成了抗打击力。
坐公交车的路上一直很顺利,一个小时后,他回到了公司。
在走进公司前,他脱下了墨镜和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