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淑然把酸菜饺子面做好,放进保温罐后,孔天令说:“让我给他就行了。”
陈淑然却说:“不,我也要去,我要看着他离开这里。”
孔天令说:“从这里到轻轨站,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那是很长的路。你怎么就不能留在家里?你有什么要跟枕洲说的,我帮你说!”
陈淑然说:“不,我要亲口跟他说。”
孔天令无奈,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老婆的任何决定,假若他要改变,只会引来一场争吵。
在车上,陈淑然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车窗外面。
孔天令一边缓缓的开着车,一边问:“你要跟枕洲说些什么?”
陈淑然说:“没什么要跟他说的,就想看着他走,这样,或许在记忆中,这个人就圆满了。”说着,她眼含泪光。
孔天令莞尔一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专心的把着方向盘。
不一会,他们看到了背着行李,站在路边的王枕洲,活像一进城农民工。
孔天令的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