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志阳问:“你会恨我吗?你跟他的兄弟之情也够深厚的。”
孔天令说:“不恨,事情已经过去了,况且,我也很清楚,不是你的原因。”
罗志阳舒了一口气,然后说:“这就好,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其实,那件事发生后,我一直很内疚,尽管我非没有错,只是,这毕竟是一条生命,我是要承担一份自责的。”
孔天令说:“你不要内疚了,逝者如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罗志阳说:“对,我们不应该想这些,要想的,应该是未来。”
孔天令说:“如果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一
起怀缅这件事,那现在,我们完成怀缅了,是不是应该回去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很忙的吗?”
罗志阳说:“不,我叫你出来,不是为了怀缅这件事。我是想问清楚你,究竟你是否一直对我有恨意,既然你很明确的说,你不恨我,我就放心了。”
孔天令说:“是的,我不恨你,说完这句话,我可以走了吗?”
罗志阳说:“不,我之所以要把这个问题说得清清楚楚,弄个明明白白。是因为,我要对你委以重任。”
孔天令惊讶起来,他问:“什么?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