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颤抖着道:“就在上面,可是看不到。”
韦行再一次恶狠狠盯住张和,张和慌乱地:“我用透明的药水写的字,我也看不到,可是那人能看到,他给我一瓶药水,让我用这个药水把我们老爷的信件文书都抄下来,然后,交给他,每一封,他给我一
两银子,那天,我抄完这张,老爷进来了,我一怕,就把这张纸扔地上了,然后老爷把这张纸当白纸给收起来了,后来,我好容易又找到它,结果老爷又进来了,我就把它贴在桌子下面了,我在外面,看见你,看见你砍桌子,所以,我想…”
韦行笑了,所以,你想等我走的时候进来把这张纸拿走,呵,贼的眼神是不一样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韦行回头:“帅望,过来。”
韦帅望唔一声,心想,妈的,我又不是狗,过去看看:“什么?我光顾想那个棋局了,这张纸怎么了?”
韦行道:“据说上面有字。”
帅望闻闻,韦行怒瞪:“你鼻子认字?”
帅望无奈地:“我闻闻有没有怪味,好知道是用什么写的。”转头问张和:“你的药水呢?”
张和结结巴巴地:“扔,扔了!”
帅望问:“用的时候,有什么怪味吗?”
张和道:“好象,点酸味。”
帅望道:“如果不是放坏了的话,你们这山上有紫罗兰或者石蕊花吗?”
冬晨道:“你是说可以治刀伤的那种石花?”
帅望道:“对,长在石头上的,地衣。”想了想:“放火上烤也一样。”
韦行不耐烦,一伸手夺过去,问:“多热?”
帅望耸耸肩:“烧开水的温度?”不知道。
韦行将纸放手上,片刻,纸上出现黄褐色字迹,冬晨走过来,从信的背面,勉强看到冷兰两个字,他一愣,快步上前,刚一伸手,韦行已将那张纸收了起来。冬晨沉默一会儿:“我能看看吗?”
韦行淡淡地:“与你无关。”
冬晨道:“那上面写着冷兰?”
韦行道:“冷兰的事,你等她自己告诉你。”
冬晨微微一愕:“你的意思是,冷兰有什么瞒着我?”
韦行淡淡地:“她会知道的,即使她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的,你等她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