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热泪盈眶,咬着牙:“你——”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刺着玩啊?我要被你整疯了!韦行慢慢加力,一
点点往下压,帅望眼冒金星,怒道:“用力,你婆婆妈妈的…啊呀,痛死我了——”
韦行明显不喜欢人家说他婆妈,所以,韦帅望立刻体验到后果,他再次用头撞桌子,呜呜。
那种尖锐的刺穿般的剧痛,忽然间就减轻了,好象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帅望抬头,看到韦行鼻子上正缓缓流下一道淡黄色半透明液体,象一条鼻涕,受了惊吓的韦大人本能地伸手要擦,又想起来韦帅望说过,洗好的手,除了这些煮过的东西,什么也不许摸,所以,他很漫画地保持着一个受了惊吓要捂住脸的动作。
韦帅望于惨痛中“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康慨忙用手巾给韦大人擦脸。
韦行怒瞪帅望一眼,心想,你还有心思笑?看你那熊样,挂着一脸冷汗眼泪,还好意思笑!
韦行轻轻按压,脓汁股股而出,康慨笑道:“啧啧,你这手伤风感冒挺严重啊。”
帅望含着眼泪,咧着嘴,笑:“鼻涕。”
脓液渐少,帅望道:“就这样放着,让它自己流一会儿就行。”
韦行按按:“这儿还痛不痛?”
帅望咧嘴:“痛,别按。”
韦行把那针管抽出一点重新插到那个痛点。帅望眼前一黑,然后金星乱冒,等他回过神来,有力气骂人时,已看到针管里又一股脓液流出来,帅望哀叫:“我痛得要吐了…”
韦行吩咐康慨:“给他拿个盆。”
康慨无语,他确定韦帅望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还是照吩咐拿个盆来,放到韦帅望面前。
把帅望气得,瞪着那盆,运了半天气,“呸”吐一口唾沫在那盆里:“我是说…哎哟,痛,不,不不不!”太晚了,韦行已再次换地方下针。
帅望喘息一会儿,把麻药塞到嘴里,一杯水冲下肚。
然后他哀求:“等会儿,药效很快就上来了。”
韦行瞪着他:“有药你为什么不早吃?”
帅望无力地:“我本想指导你用那种紫色的药水冲洗,看来,我挺不到那时候了。”
韦行大惊:“什么东西?喂,我不会,你给我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