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慨转身奔出门,忍也忍不住,哗地一声吐了。
全身瑟瑟,不得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全身的骨头都不舒服,我恶心。吐了又吐,康慨支着墙,咬着牙,鼓起勇气,我必须回去,我必须阻止他,不管他还想干什么,都不能再干下去了。
回屋去,韦大人正好整以暇地进行最后一次冲洗,药水里明显渗了不少血。
康慨在韦行挤出最后一滴药水后,果断地把帅望的手包上了:“今天就冲到这儿。”
韦行点点头:“我也觉得差不多了。”
康慨吐血,差不多?大人,我也希望差得不多,天保佑韦帅望吧!
韦行用那针管,捅捅他从韦帅望手腕里取出的东西,开始取出来的白色线状物一捅就断,后来取出来的固体很结实,外面软软的不知裹的什么,里面好象有硬的核,滑溜溜的,韦行微微有点不安:“没有这么小的骨头吧?”
康慨打个寒颤,我不知道。
韦行喃喃地安慰自己:“就算有,这么小应该也不要紧吧。”
康慨再次冷战,大人,求你别说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帅望醒来时,天色已晚,他的手腕,小心地被包好,用装着冰的皮囊敷着,帅望看看:“消肿了,是不是?”靠,怎么这么多青紫的淤血啊?你们揍我来着?
康慨看看帅望,看看韦行,支吾一声,再次看着韦行,大人,你自己问吧。
韦行唔一声。
帅望见他们态度如此诡异,内心尖叫,乖乖,你们趁我昏迷的时候,干了什么?
他轻轻动动他的手指,虽然痛,但是,好象每一根都能动,他轻轻松口气:“怎么了?”
既然韦大人不肯开口,康慨就把装着血污的那个盘子拿来:“帅望,你看看,这都是什么?”
帅望看看,好恶心:“这是…”
康慨道:“从你手腕里吸出来的。”
帅望眨眨眼:“我的手腕里?”
伸手摸摸,软烂,一碰就断,这是什么?闻闻,好臭,这是什么?想了又想:“啊,这是线吧,是缝我伤口的线!”
康慨与韦行面面相觑:“线?在你手腕里有线?那么,取出来是对的了?”
帅望点点头:“既然它都臭了,那一定是应该取出来
的了!难怪我的手肿成这样。”然后纳闷:“怎么取出来的?正常来讲,应该是切个小口取出来吧?”拿起自己手看看,难怪这么大一片淤青,不过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屁也不懂,你们就敢趁我昏迷时拿刀切我?
康慨汗颜:“吸,吸出来的。”我呕。
帅望眨着一双纯结的眼睛:“吸出来的?嘎?!”新技术啊,我怎么不知道?:“拿什么吸的?”
康慨咧咧嘴指指韦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