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过去:“韩孝,你不用起那么早,功夫要练
一辈子呢。”韩孝沉默一会儿:“哥哥说,我同他十岁时差不多。”
韦行想了想:“嗯,是差不多,冬晨近几年进步也很快,将来,你应该也能达到他的水准。不过,”韦行看看韩孝:“多用几年时间不要紧,真累病了,更误事。知道吗?”
韩孝点点头,沉默一会儿:“韦师兄,当年比我哥哥强?”
韦行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嗯,比冬晨强,比冷兰差点不多,临场时,以韦帅望的诡异对冷兰的狠辣固执,很难说谁会赢,两败俱伤的可能倒大点。可是现在…
韩孝微微愠怒,怎么?我不用象韦帅望那么强?我能象我哥哥一样就行了?因为我身体不好?你儿子手断了,你都没放弃他!
结果帅望第二天早起半个时辰,居然又看到在练剑的韩孝,帅望呜咽一声,你小子是故意的!你一定是听我爹说的话了,故意整我的!
韦行过来时,两人都在练习,不过一看状态,还
有韦帅望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谁又起晚了。
韦行脸色铁青,韦帅望望天,不是我的错,是那小子玩赖。
韦帅望看看韩孝,无声地骂两句,臭小子,再惹老子,老子给你点白酒放倒你。
咦——
帅望忽然想到些什么,唔,好想回去查查书…
后背挨了一棍子,帅望惨叫一声,不用这样吧!我不过是一走神!
韦行虽然没当场发作,可是那一个早上,韦帅望挨棍子的次数特别的多,帅望哭丧着脸,妈妈的,我要回家,我要我师父。
早餐时,康慨再一次送信过来,韦帅望当场打开,看完,在下面回复一句,把原信放回,给康慨:“替我发了。”
康慨欲言又止,韦大人面前,还是少废话吧。
然后向韦行禀报:“梅将军问,他妹妹有没有给大人添麻烦,如果大人不想留她,他就过来接。”
韦行还未开口,梅欢已怒道:“我不去!我在这
儿被折磨已经够了,把我送回将军府,学什么什么的,我就真的要火了!”
韦行皱皱眉,沉默。
康慨叹息:“梅欢,你也是世家女,怎么一点都不…”
梅欢怒道:“我小时候可没人说要让我这些,那时我上马弯弓,下马论剑,他们还夸我比我哥强来着呢,哼,现在倒嫌我…”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