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怒道:“你倒底有没有动过脑子?做事之前能不能想一想?”气,又气馁,没用的,跟她说了也是白说,只得无语,催马前行。
冷兰瞪着眼睛,又气又窘,不服,一万个不服,可是出于一向对冬晨智慧的崇拜,只要冷冬晨大声说话,她就自然而然觉得理亏,所以,她瞪着眼睛,心里不服,硬是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冬晨沉默在前。
冷兰郁闷得,至于吗?这些人,成天没事都瞎琢磨什么呢?衣服袜子的,小题大做,心思往正经事上
用,人类这会儿都统治银河系了。
再说,我也没犯啥大错,即没弄死人,也没切谁胳膊腿,态度还这么和蔼,这个说完我那个说我,还冲我喊?凭什么冲我喊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压根就不觉得我有啥错!我根本就没什么错,是你们这些错了!
真是越思越想越委屈,感天动地窦娥冤啊。
委屈是委屈,冷兰也知道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她一定又触犯了某样奇怪而无聊的规则,跟在冬晨身后,无比沮丧。自己明明很聪明啊,别人学十遍的东西,自己一遍就会,多么高深的秘籍心法,她都能看明白都能领悟,可是人与人间的事,她永远都搞不清楚。早年,在妈妈眼里,她什么都是对的,在父亲眼里,她什么都是错的,父母的表情没有参照性,所以,她学会了自行其事,不看任何人的脸色。
这个习惯让她专心做事,却看不懂别人的任何暗示,也不会查颜观色。冷兰觉得自己象瞎子,别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有她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瞎子还能得到点怜悯,她只得到喝叱与哄笑。
冬晨回头,见冷兰垂着眼睛,垂着肩膀无精打采地,知道自己又打击到半边大脑发达的冷兰了。无奈地叹口气,勒马等冷兰:“你既然非要来冷家,总要知道冷家是怎么回事。冷前掌门在这里是掌握实权的太上皇,他赠你名马轻裘,你竟然随手扔给别人,你当他是什么?”
冷兰气愤地,当什么?当狗屎,怎么了?
你娘给你的东西,你还不是送给我,怎么我送你就错了呢?就算错了,没错那么大吧?干嘛说了又说?冷兰怒吼一句:“你管不着!”
拍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