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下去。
冷秋再输一局。
帅望开心地把银子从袋子里拿出来,捏捏捏,捏成个小老鼠,放在桌边:“我们玩齐了十二属相吧。”
把冷秋给气得:“混小子,你又皮子痒!”
帅望大乐:“我师父才不舍得再抽我一顿。你这种理由…”
冷秋沉默一会儿:“你父亲呢?”
帅望愣一愣:“啊?”
冷秋问:“你师父是疑我了,你父亲呢?”
帅望瞪着他:“干嘛问我,我难道会告诉你实话?”
冷秋点点头。
帅望郁闷地,闷着头拣棋子,拣了一会儿:“我对我爹啥感觉,我爹就对你啥感觉,我对我师父啥样,我师父就对你啥样,”拣空一扔:“至少差不多。来,再给我头牛。”
冷秋微笑:“我没给你讲过,我同你爹第一次见面吧。”
帅望道:“听说我爹当年是个要饭的小孩儿?”
冷秋扬眉:“谁说的?”
帅望道:“我爹同我师父对骂骂出来的。我师父骂他忘恩负义,他骂我师父犯贱。好精彩,哎,我爹不听你的,只听他师弟的,你很郁闷吧?”
冷秋笑:“你也不听你爹的,我看他还挺护着你的。”
帅望气道:“我多英明神武啊我。哎,银子,我的牛。”二十两银子捏的银牛。帅望道:“银子太硬,咱换金子好不好?”
冷秋还没答话,平儿已经端着茶上来:“你别想!”一人一碗杏仁茶:“一次最多二十两,再多,我告诉你师父去。”
帅望笑:“我捏个金牡丹给你,好不好?”
平儿一时语塞,然后笑道:“啐,少收买我!”转身而去。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身边倒净是些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