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不放心冷秋的伤势,回来看看,正遇到冷兰走出来,虽然知道人家父女说些私房话,可是看到冷
兰一脸困惑,还是忍不住问:“怎么了?”
冷兰指指里面:“他受伤了?”
韩青点点头。
冷兰迟疑一会儿:“伤重吗?不会死吧?”
韩青被这样坦白直接的话给打败了,无语,责备地:“冷兰!”
冷兰皱着眉:“让我以后听你的,我没不听啊,怎么跟遗言似的…”一脸不快,不安,不耐烦与困扰。
韩青一惊,冷兰这孩子是直了点,可是一点不傻,她要说象遗言,那就是…难道师父觉得伤势不好吗?
这,他怎么不说!
冷兰看着韩青,一脸,喂,怎么回事啊?你给个主意啊。
韩青道:“他伤的很重,但是,目前还没什么问题,如果有事,我会马上叫你。”
冷兰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她那张直接坦白的面孔上,是掩不住的黯然,今年真是不一好的年份,所
有亲人要赶在一年里死干净吗?
韩青想了想:“我一会儿,要去陪公主,你或者愿意在这儿…”
冷兰一声没吭,转身离开。
韩青摇摇头,这个丫头。
推门进去,冷秋侧躺着,看到韩青,示意他坐下,韩青过去,把脉,冷秋叹口气:“帅望那小子把过了。”
韩青静静地:“师父,觉得哪里不好?”有点不对,跳得太快。
冷秋沉默一会儿:“别管它了。”
韩青起身:“韦帅望呢?”
冷秋道:“我让他出去一会儿。”
韩青开门叫人:“来人!”
平儿过来:“掌门,有什么事?”
韩青道:“派人去找韦帅望和冷良。”
平儿答应一声,回头:“秋爷…”
韩青道:“现在还不妨。”
平儿点头。
韩青回过身来时,冷秋已经闭上眼睛。
韩青过去:“师父!”
冷秋轻声:“只是有点累了。”
他的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
韩青愤怒地:“你怎么样?!快说?”
冷秋静静地:“箭伤,伤到内脏,没救了,别管它了。韩青,答应我,让冷兰一生平安。”
韩青紧紧握住他手,开始运功为他疗伤:“不,你不会死!坚持一下!该死,你为什么不早说!你!”经脉阻滞,韩青头上冒出冷汗来。
韩青大叫:“来人!韦帅望呢?冷良呢?!”
冷秋笑笑:“放手,不许把我当小白鼠。”声音低弱,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