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时间过去了,大米的价格忽然回复正常水准。
随着天气越来越旱热,农人们发现自己当初不种水稻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这样的大旱天气,水稻是无法成活的。
可是商人们却发现自己在年初低价出手的大米,真是大错特错。因为大米一降再降,总是在他们认为不可能再降的时候有人以更低价出手,一开始,他们是为了维持日常开支,不得不少量出售低价米,到后来,是对米价完全失去了信心,开始大量,没有人知道明天会不会出现更低更低的价格。价格越低,越没有人敢买米。
虽然每个人都明白大米的价格早晚是要回升的,可是没有人知道回升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如果今年的米卖不掉,明年新米下来,陈米更不值钱。
连买米种的人都少了。
应该可以想到,买米种的人少了,种米的人就少了,秋天产量大减,大米即将涨价。
不过,为了米价快要愁死了的人们,没有心情想这些事。他们只是盯着牌子上的米价,痛苦地问天,啥时候米
价能涨。
等米卖得差不多了。忽然间大米涨了起来,忽然间,多间米行异主,忽然间多米行开始统一行动,价格一升再升,等大家看到大太阳底下,旱死在田里的稻苗时,忽然间醒悟,今年大米会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贵食物,每一家尚有余钱的米铺都在疯抢大米。
何添每个月心满意足地给韦大老板报账:我们的大米,又涨了一倍,又涨了一倍。
银子对韦帅望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他看得到,摸不到的。
韦帅望依旧为每天能多吃块点心多吃块糖到处抢劫,抢劫目标从师爷到小师弟,概不放过。
为了更有效地抢劫,韦帅望的功夫越来越收发自如了。
而冷兰,从当初韦帅望拦他打赵家义那一巴掌里已经发现这个事实,韦帅望抢点心的手势也越来越纯熟。偶尔,从校场边上“路过”,她会站在一边看韩青韦帅望表演父慈子孝,顺便忧心忧心匆匆地看着韦帅望剑势如虹掌风沉厚。
韦帅望要么在发呆发傻在游荡勉勉强强跟上进度,要么——他认真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进步特别的快,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