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伤痛

百般愁苦中,韦帅望还是笑了,同冷兰在一起真开心。

冬晨道:“没关系,我只是挡了一下,让他们停手。他们看到请贴,就自己主动离开了。”

帅望愕然:“什么请贴?”

冬晨看看冷兰,笑:“给白逸儿来参加比武的请贴。”

韦帅望的下巴要掉下来了:“什么?师爷什么时候答应这件事了?”

冷兰怒道:“我需要他答应?”

帅望呆呆看着冷兰,嗯,不需要他答应吗?大象的思维方式果然与我们不同——我为什么要绕开大树,我可以直走过去的,树不躲开,是树的损失。

冷兰条理清晰地回答:“第一,这件事由我负责。第二,我做的不违背冷家的原则。为什么需要他同意?”

韦帅望哑口无言,转头去看冬晨:“兄弟,你的意见呢?”

冬晨温和地笑下:“我也觉得逸儿很可怜,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能帮就帮。”

帅望沉默了,我同白逸儿十来年的朋友,我能为逸儿做些什么?我做的,不如这两个刚认识她的朋友多。帅望微微酸楚,轻声:“谢谢。”

冬晨盯着韦帅望看了一会儿:“你看起来,有点累。”

帅望微笑:“呜,我可能是,白天练剑,太用心了。”

冬晨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帅望摇头,微笑:“没有。”

冬晨道:“你挤出来的每条皱纹都在说你说谎。”

帅望慢慢黯然,良久:“与你无关。”

不再任性的白逸儿,温和的白逸儿,会温柔地抚摸他

的脸的白逸儿,韦帅望痛得疲惫不堪,轻轻叹口气:“我累坏了,我要去睡一会儿。给我留着好吃的。”

冬晨看着缩头垂肩的韦帅望疲惫地转身,情不自禁地转头望向逸儿昏睡着的那间手术室,紧闭的门里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