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一个人孤独地不为人了解地抱着脑袋,独自舔他的伤口。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问我何求。
冬晨来到他身边,慢慢道:“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当他是师爷?”
帅望无力地,轻声:“不知道。”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听说一点谣言,你师爷很早,就对冷家人说过,你的身份是不可能成为冷家掌门的。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
帅望点点头,忽然间好象又一次倒在草丛里,无力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滴滴嗒嗒地流着血,他一动不能动。
冬晨问:“那你怎么了?我替你数数吧,你都干了什么,同小公主勾结,图谋占用国家资源,左右市场把握国济民生命脉,私结冷家掌门的敌人,黑狼,白逸儿,还有我,朋党结私,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你真的在培植自己的势力,你不该这么伤心,如果不是,你又不象这么蠢的人,你不知道这样招摇会有什么结果吗?”
韦帅望瞪着他,半晌没出声。
冬晨问:“你是觉得…”良久:“他是你的亲人,会
…”许久:“恐怕,亲父子也不行吧?”
帅望声音微微有点哑:“是我的错?”
冬晨微笑:“你能不这样做吗?甚至,你能什么都不作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摇摇头:“不能。”
冬晨点点头:“那么,你需要好好想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
冷兰微微皱眉,她不知道冬晨倒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韦帅望会从中推导出什么结果,她的直觉告诉她,冬晨的这番话,对她不肯承认的那个亲爹,不太好。
冬晨拍拍帅望的肩,离开:“我下山去取点药。”
帅望随手扔给他一个药瓶:“洒一点就够了,别浪费。”
冬晨看看,不怀疑韦帅望的药,只骂一声:“怎么不早拿出来。”
帅望懒懒地:“我不知道她伤那么重,那药很贵的。”
冬晨怒瞪他一眼,韦帅望只好补充:“只有我和冷良会制,要用二三天才能制好,我自己懒得动手,求冷良弄,他就敲诈我。”
冬晨再瞪他一眼,呸,你明明见到冷兰流血了,你居
然置之不理。
韦帅望叹气:“我们冷家没有马上处理要不了人命的伤口的习惯。”
冬晨再瞪他一眼。
韦帅望怒吼:“我受的伤才严重呢,我正伤心呢!”
冬晨道:“我建议你好好想想,如何应对大米的事,对了,你不是要去同你师爷谈谈?你就这么跑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帅望无力地:“我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