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微笑:“帅望,来人即是刺客,功夫又高,可以用任何方法当场击毙,有能力时再想问口供的事。”
韦帅望那个松了口气的表情真的让韩青心痛了,韩青伸手揽过帅望,搂一搂,良久,微笑:“这一剑,大有乃父之风,你爹可以老怀大慰了!”
韦行倒想做个不屑的表情,可是一脸的皮肉都轻浮放荡起来,统统自作主张往上跑,又起皱又打褶地,害得他嘴角眉梢保持不了庄重状态。
韩青笑道:“关黑牢效果这么好,等我回去同师父说,给师兄个进步的机会,闭关一年二年的,免得被自己儿子超过,多丢脸!”
韦帅望顿时喷笑出来。
韦行被闪了这一下,顿时气得把韩青拎过来:“小子,你再说一次?你最近皮子痒吧?”我一训我儿子,你就捣乱,成心是吧?
韩青不过“喂喂”两声,两人已经开始切磋降龙十八掌分筋错骨手了。
帅望忙溜边,顺便给桑成一脚:“还不起来,人家师兄弟光顾自己玩了,等下踩到你。”
桑成眼见师父师伯为老不尊,已经被吓傻,亏了韦帅望把他倒拎出屋,不然非被踩成斑点狗不可。
韦帅望看看桑成的伤口:“我替你包扎一下,不过,先别换衣服,外一我爹想起来要抽你,你就捂着伤口给他提个醒,别等下他打输了,一肚子气,出来
拿你清热去火。”
桑成无语:“你脑子里成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帅望忍不住笑着摸摸他的头:“我也挺纳闷的,其实线虫也活得挺好的,我挺羡慕你的。”
桑成气得:“我觉得你提到线虫时,完全不必同时提我!”
帅望把桑成胸前皮肉怒力合拢,一条胶布贴上去,拍拍:“好了。”
桑成倒吸一口气:“啊,你趁人之危!”
帅望道:“我出去一会儿,你掩护下。”
桑成急道:“你去哪儿?”
帅望道:“你别管,说谎你都说漏了,这回再搞砸,我就要求你郑重正式地道歉。”
桑成直接道:“我郑重地,正式地向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你愿打回来,我等着。”
帅望平静地:“不行,要三千字的深刻书面检讨。”
桑成噎死,翻了半天白眼,无可奈何地:“啥叫
掩护啊?咋掩护啊?”
帅望道:“有人问起,你就说,韦帅望啊,是不是在厨房偷吃的?再问,你就说,是不是上厕所了?再问,你就说,我明明刚刚还见他,要不你问下别人?再问,你就说,不知道,他可能躲哪个树上睡觉去了。总之,务必让他们把整个韦府挖地三尺地找我。”
桑成拿出个小本子来:“你再说一遍!”
帅望无语,半晌:“你就说不知道就成了。”
桑成忙点头:“好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