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并没有变形成可爱机灵的小暮夜，不过她表面横向蔓延开一道尖齿般的折线，缓缓张开，如同猛兽咬合的尖牙。

粗粝喑哑的声音从裂口里传出。

“能说话了！”

孟晓夜皱眉后仰。

“咦，怎么这种声音！”暮夜自己更加介意声音的问题，连忙不断调整发声。

她很激动兴奋，也带有一点不安。即使没交流，孟晓夜依然能像梦中一样感知到暮夜的情绪，甚至连她想飞起来的想法也能感应到。

“能变成人形吗？或者变成武器工具。”孟晓夜询问道。

“不行！除非特殊情况，不然就算在现实也别想再把我当工具球！”暮夜坚决拒绝，又说道：“赶快把晓曦也召唤出来吧，她也想来体会在现实是什么感觉。”

“好，不过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们在现实有没有保留梦境中的能力或者特性。”在现实中交流，孟晓夜下意识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明白，不过我们之间的心灵感应还在。”暮夜语气兴奋，在右手心里滚来滚去，还有点痒。

孟晓夜微微一笑，左手摊开，依葫芦画瓢的将晓曦也召唤了出来。

“晓夜晚上好，嗯…果然控制不了什么了。”

晓曦体表横向裂开了一圈，说话时微微撑起又落下，竟然带着些科技感。

而且她说话比暮夜贴心多了，还知道问好，这一对比孟晓夜简直想将晓曦抱入怀里。只是听得出语气中还是有点不安，毕竟现实没有梦境中控制一切的安全感。

“没关系，晓曦暮夜，你们试试在现实里能做什么。”

孟晓夜轻声安慰，现在她们什么都控制不了的原因，可能是作为本体的自己还不够强大。当然也有可能是根本不能操控现实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