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爆炸的蘑菇云散尽,整片运河已成一片废墟,水流从中而断。
“他他死了吧?”
“整条河都炸没了,一定死了。”
“对,尸骨无存,尸骨无存!”
“我我们先撤了”
“撤吧。”
洛阳,皇宫。
“混账!堂堂太师,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成?”
暴怒的杨广直接站了起来,眼神如猛虎一般环顾殿内群臣,澎湃的气势让众臣心惊胆战,这才忆起这所谓的“昏君”当年灭陈时,是何等雄姿勃发。
众臣静若寒蝉,唯有裴矩出列,不阴不阳道:
“陛下。臣收到密报,太师失踪之前,宇文成都正带领一支府兵在扬州。”
“嗯?”杨广虎目一瞪,对宇文化及喝道:“宇文化及!你作何解释!”
宇文化及脸色剧变,怒指裴矩道:“裴矩,休得含血喷人。成都只是日常去江都公干,与太师失踪一事,实无关联!陛下,您千万不可轻信裴矩的胡言乱语啊——”
“公干?公干需要带那么多火器么。我还听说,太师失踪当日,扬州北面运河河道突发山洪,并伴随着震天动地的爆炸若说此事和宇文成都无关,裴某是不信的。”
“你——”
宇文化及惊得差点跳起来。这裴矩,人在洛阳,为何对远在千里之外的事情了若指掌?
杨广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双目的杀机已如有实质,冷冷道:“宇文化及。汝私通突厥之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想不到尔得寸进尺,害我太师。如此,休怪朕不念君臣情义了”
“陛下,容禀!”
宇文化及慌乱跪倒在地,急声道:“臣实在不知此事不瞒陛下,早在一个月前,宇文成都那畜生那畜杀大嫂,被下人发现后已判出宇文阀”
裴矩嗤笑一声,说道:“宇文大人可真是素有急智,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到了对策,来了个一问三不知,撇个干净我问你,此事发生已有一个月,为何外界并无任何宇文成都被驱除的消息?”
宇文化及再叩首道:
“陛下,发妻被淫乃奇耻大辱也臣为防家丑外扬,这才隐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