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等着我去要,那你等着吧。
梁知夏又哭又笑,梁知意抱着姐姐:“姐姐,大长腿哥哥坏坏,让你哭了。”
“对,他就是个大坏蛋。”梁知夏抹掉眼泪,“那你不要嫁给他了好不好?”
梁知夏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沉不住气,只是徐浩然都先回国来找她的,为什么她不能主动去找徐浩然,就在梁知夏准备买飞机票的当儿,夏知笙来了电话。
夏卿舟四年前帮助一个被性侵的女孩子打官司,四年后那个男孩出狱,出于报复心理用刀子捅了夏卿舟,刀口在腹部,外科手术并没有什么风险,但是,夏卿舟感染了艾滋病。
“小夏,妈妈很想见你一面,”夏知笙心情很沉重,“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妈妈,小夏,你可以来美国吗?”
“哥,你别骗我好不好?”梁知夏的手都要握不住电话了,“上个月我们打电话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呢,妈妈呢,她在哪?”
“妈妈还在医院,”夏知笙眼底含泪,“她是想要在死之前见你一面,医生说妈妈的求生欲希望渺茫,对她的病情很不好。”
梁知夏订了最早的航班,片刻不耽搁的飞往美国,她要妈妈活下去。
来接机的是路易斯,夏知笙在医院寸步不离的照顾妈妈,由于夏卿舟抗拒治疗,病情来势汹涌,进入重症监护室好几次了,要不是夏知笙不肯放弃,夏卿舟都不一定能撑到梁知夏来。
“小夏,你哥哥守在妈妈身边,你不要怕,有我们在。”路易斯这句话已然把自己当做家里的一份子,不管有多大的困难,路易斯都会跟他们兄妹两个一起承担。
梁知夏如果说谢谢就太见外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嗯,我不怕。”
车窗外的景色在飞快的车速下光怪陆离,梁知夏眼前闪过一条条街道,大厦,路人,如果可以,她内心是拒绝
见到妈妈的,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是不是妈妈就可以同样停留在这一刻,至少她们都活着。
“小心一点,”路易斯扶起来差点迈台阶摔倒的梁知夏,“不是说不怕吗?”
梁知夏尴尬的掩饰道:“坐飞机太久了。”
夏卿舟正在睡着,由于在隔离间,所以梁知夏并不能直接进入病房,巴在门口张望:“我看不到妈妈的脸。”
“等一下,你哥哥马上出来。”路易斯把梁知夏拉到一边,安慰道,“下午你就可以换上衣服进去探望了,你先坐下休息。”
夏知笙给妈妈擦干净手脚,见夏卿舟睡熟了,才悄悄离开病房,刚才他从窗户看到梁知夏了,一出门就制止上前来的路易斯和梁知夏:“别碰我,离我远一点。”
路易斯可以不在乎被夏知笙传染之类的,可是照顾妹妹为先,要是梁知夏感染上一丁半点,夏知笙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了,路易斯把梁知夏护在身后,让出路让夏知笙先去换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