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不过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你们可以看一下,如果可以,唐门新家主继任大典的时候我们就去闯神机山。”
萧庭雨转过身来,她那一张俏脸儿上此刻布满着黑气,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一封书信扔在了石案之上,随后走入了观崖宇之内。
其余的人都看着石案上面的那封信,只见正中央写着几个毛笔大楷,内容为“蛊神门门主萧庭雨亲启”左下角则为几个蝇头小楷,内容为“燕平凌少诚敬上”。
其余的人看过之后都面面相觑,只有裴东来一饮而尽茶盅内的最后一口茶水,拿起书信从早已经开封的信封里拿出了一张信纸。
“仇是要报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此人或许能为我们解惑,你们散去吧,这几天安抚上上下下不要生事儿便是!”
裴东来看完那封信,没有再看其余人,只是不冷不
热的道。
其余人都面面相觑,随后恭恭敬敬的退出了观崖宇。
最后一个走的萧千钰看了看仍然在看信的裴东来,他顺手带上了房门。
等到萧千钰等人离去之后,已经离去的萧庭雨从走的地方走了出来,他来到了裴东来面前。
“看出来了?”
萧庭雨瞧着裴东来,轻轻的问道。
“想不到,他也会变的,真怪我当初瞎了眼,还想将自己的剑道传给他。”
裴东来将信件交给萧庭雨,叹气道。
“如果我的天人相和魔人相没有合一之前我根本不会怀疑他,可是天人相与魔人相合一之后,我仿佛能感觉到他体内的一想气息。”
萧庭雨脸上浮现了一抹感伤,有些啜泣的道。
“看来后面当真有人在下着一盘大棋,不管是他,
还是你、我、诸葛默、诸葛真皆是棋子,你爹爹的死可能与那人真正有关,至于你爹爹的死恐怕未必只和诸葛默有关,我们接下来要静观其变,莫要成为了那人的马前卒,到时候整个可真就天下大乱了。”
裴东来盯着石案上的茶杯和茶壶,语气颇为沉重的道。
“女儿听义父的!”
萧庭雨叠好手中的信件,语气有些无奈的道。
“义父剑道虽未入江湖前十名,但是却还未大成,来,我来教你,凭你的悟性和底子,说不定我有生之年还整能够剑道我所创剑道的大乘境界!”
裴东来离去,路过萧庭雨面前的时候,用手抹了抹她的脑袋,随后哈哈一笑道。
萧庭雨见裴东来飒然离去,一张哀伤的容颜这才添了一抹微笑。
当年母亲没有选义父,也许真的会后悔一生吧?毕竟他的眼里除了剑就是她,什么大富大贵,什么位至
贵胄,什么一统武林,什么封侯拜将对于他来说都不及她重要。
那个傻小子是否也如他一样呢?不爱江山更爱美人呢?也许吧,不然这个蜀地最了不起的两个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围绕着他转呢?
萧庭雨此刻身上的气息发生了改变,仿佛又回到了原先那个纯情少女一样,温柔的能够眼前的夜色都变的清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