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吴英给让进了屋里。
等他到了里面,才看见圆圆的爸爸也在这里等着他呢。
虽然他们在京城的时候也见过面,可是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也就是见了认识认识就行了,而这回可跟那回不一样了,圆圆的爸爸要在这里进地主之谊好好的感谢他了。
“原来是恩人到了,真没想到京城的才俊能我们这样的小地方来。”
“前辈过奖了,跟您相比我还是后来的晚辈,同时跟红松还是朋友,现在又一起到外面干事,您就不必对我这样客气了,至于恩人,我也就是举手之劳,给起了一个引领的作用,真的没有什么。”
“既然恩人这样说,我也就不客气了,不过,就是他们到了那里,先头是事情还的要靠你才行。”
“前辈,这个我也听说了,不就是当你走背了字以后,经理在那里打着公司的旗号搞独立吗,这
个我们只要是去了,就有办法拾掇他。”
“你跟那里也有关系。”
“没有多大的关系,也就是我在那里干过几年,有几个律师和警察朋友在当地,他们还很受人尊敬。”
“当时你是跟着谁干的,这个不保密吧。”
“虽然保密,但跟前辈不保密,也就是这个人,现在已经到了沙特。”
“原来都是老朋友,你跟他什么关系,你怎么现在不跟着他干了。”
“前辈误会了,我现在就跟着他干,只不过地点换了,这不吗,听说红松去中东,我也就想跟着他去了,到了那里也正好双方都能有个照应,就像我这样的,这些个事情也是瞒不了您的,怎么样,我说的事情,跟您现在知道的一样吧。”
听他们俩在这里这样说,红松才知道,原来他们都属于特务那伙的,而这样的特务还不像人们想象的一样,人家都是越暗越好,而他们可都是明的,
对外人也是没有什么保密的。
要是他们这样的人能这样,那驻外国大使馆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有一个算一个,也都是特务那伙的。
当他们一行到了那里,却没想到,就是一些个世界知名的大城市,跟我们相比却像国内的二线城市一样,而这里还是一片的沙漠戈壁。
“你怎么来了就对着这些个桥头路边烧纸呢,你们家还有这样的讲究么。”
“没有呀,像我这样的有什么讲究,我还是在林场出生的,我们那里什么都不相信,你说我在这里烧香烧纸,其实也就是出于对于他们这些个长眠于地下的国人尊敬才这样干的。”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样,也对他们献上一束花或者祭奠几瓶酒,这样多省事。”
“毕竟我们都是中国人,我要对他们这样的人就要这样,能跟他们那些人一样吗,这也叫我们的特色。”
“现在别说什么特色了,还是先看看到了那里怎么样了,虽然我们能把这个产业给要回来,可是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我现在是什么也不在乎,一个是这里有你,第二个要是真不行的话,就往破了干呗,也就像过去说的那样,就是叫他们给抢去了,我们也不能叫他们在这里开痛快了。”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态,你要真是能豁出来的话,我也就好干了,实在不行我们就从新开张。”
“怎么还能从新开张,要是真能这样的话,我跟他们废什么心机呀,没事,大哥你就放心的干吧,我的人就在这里配合你了,别的还要我准备什么。”
别看他们在来这里的时候还捏着一些,可是等真的到了这里,还在乎什么,既然吴英这样跟自己说,也就说明,他现在已经跟自己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