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湿木耳跟干木耳能一样吗,尤其向刚刚摘下的木耳,七八斤也晒不了一斤的干木耳呀。
“好,打雁的也有叫雁签眼的,而签眼的还不别人,却是她自己的游击老公。”
“当时他就在你老丈人的手下干,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可是既然自己赚了便宜,还说什么,于是,就派另一个人也就是你们的静姨跟她兑现合同去了,要不怎么她们俩个到现在还是不行呢。”
“静姨也跟这样的事情没有关系呀,她就找人报仇,也找不到她呀,这还不像打酒找提瓶的要钱,这个跟那个根本就是俩吗事。”
“要不怎么说这样的女人最难对付呢,现在又有这样的事情出来,这个男人现在还没有跟她在一起,所以,跟她的疙瘩也就解不开了,基于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是极力的躲避着她。”
“真是不行的话,我们就集中力量一把修理靠她,看看他还能怎么样。”
“你说我们都在国内还行,可是出了国就是另一
样的事情了,你不知道,当时的年代我们还都是生死的战友呢,谁知道到了现在了,却又窝里斗了。”
“师傅,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我今后应该怎么办吗。”
“你现在出国了,也就跟在国内的时候不一样,当时的死对头,很可能出去了也就成了可以把自己的背后亮给对方的战友,知道吗。”
“您这样说,我也就明白了,谢谢您了,您好好休息,祝您晚安。”
“我这里是大白天,还是你小子晚安吧。”
听了师傅给自己来的电话,现在的红松也就感到自己的心里亮堂了,看来出了国再看人的时候就不能跟在国内的时候一样了,有的时候是还是老死都不相互往来的人,到了外面却成了可以依靠的朋友。
“怎么样,叫叔叔教训了一顿好受了。”
“这能叫教训吗,这就是教自己的学生呢,还有,就像你是的,没事就说我,我能认为这就是教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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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松,我想问问你,你去海湾国家带谁去。”
“我们都去怎么样。”
“那这里呢。”
“还是我们的,你看看,到时候这里也就是大陆跟这里联系的中转站,只要我们能在下一个地方在建设这一个这样的站点,也就连成线了。”
“看来你真是有计划的把这里建设起来了。”
“能给建设起来不敢说,叫他们跟我们连成一个整体是可行的,再说了,能帮他们建设好也不是我们一家的事情,所以,现在说这个还有点为时过早。”
“你的意思是要把这里给连成一个整体。”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真的到了这样的时刻,外人谁在想撼动我们也就有点不容易了。”
“人员你想怎么招收呢。”
“从今往后,我们的员工主要的就是招收当地的青年,而管理人员,就以当地毕业的学生为主。”
“这样虽然好,可是我也就是怕那些个闹独立的人来这里给我们捣乱。”
“我们就是做生意的,跟政治没有关系,但是,只要是能叫在这里真正的发展起来了,那些闹独立的人,心里也就有可能变了。”
这回红松可是谁也没有将就,就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跟静姨说的,当静姨听了红松的计划以后,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这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