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松也看好了,他们几个到了这里也就是不想叫
他们几个说话,叫他们听着就完事。
像天天说这样的事情,包子他们这样的虽然也知道是什么事,可是也听不明白呀,这样也就的听他们在这里白话。
“你们看出来了吗,我们国家不但不想叫他们给我们剪羊毛,还不想叫他们剪别人的羊毛,要不也不能当日本的钢铁公司一出事,我们就力挺他们了。”
“我看也不是力挺他们,你没看吗,这样的事情一出来,好像红松你们公司的老总就跟国内的其他公司的老总一起去跟他们谈判去了,目的也就是想收购他们的企业。”
“依我看,咱们国家的人就会收购,而且一整还组团进行收购去,就像国内的那些个贪污的人似的,不就是把外国的房子给收的,叫人家的国家倒闭了吗。”
没想到,这个天天和飞财,到了这里跟他们吹这样的事情,还吹的每天没地的,叫他们在这里就是听,谁也插不上话。
“你们说日本的钢铁公司生产不合格的产品是他们有意操纵的,那我们欧洲的事情呢,不就明白着是他们操纵的吗。”
当红松对他们说出这样事情的时候,也是弄的圆
圆在那里就是一皱眉,心想这样的事情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实际上也就是欧洲跟自己有联系和竞争的公司的事情,也有可能跟他们的国家有关系,但不管怎么说,跟美洲却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红松这样跟他们说,自己还不能反驳他,等到必要的时候还得跟他做好配合,圆下来这个场来才行。
不过叫红松在这里一说,别说飞财了,就是连天天也不知道欧洲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大的公司有时候也不好,我还以为他们就是对准了南洋以你们为首的公司去的呢,原来还真是从欧洲引起的。”
“别人的能剪,欧洲的就不能剪吗,这不就是资本主义制度无法调和的矛盾吗,既然我们不想让他们剪,欧洲又能让他们剪吗,这不吗,虽然把这样的大头叫我们给扛了,可是欧洲却不愿意看着美洲那里肥了,他们捞不着什么。”
“那印度是怎么回事,我们家的大盘可是跟他们有接触的,他们现在也是对我们虎视眈眈的。”
“他们没事,你别看我们人多,可是他们企业公司有点像散沙,不过他们对着我们也就是怕我们在那里站稳了脚,没有了他们的地方。”
“我看你们还有点想打通全球的意思,要是真是这样,印度也就完了,这样一来,他们也就的盯着橡胶园,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要不怎么说,我们跟他们在橡胶园产业上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呢。”
听红松这样一说,圆圆就暗暗的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他真的给扯到这个上面来了,既然到了这个上面,自己也就的给他往这上面引才行。
“我看你还是跟天天和飞财说说橡胶园的事情吧,别的有什么可说的,再说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你们这样的能跟着操心的。”
听圆圆这样一说,天天就说道:“园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谁在说,传统产业也不就是那样吗,带死不活的,谁还能有什么好办法是咋的。”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说在近期那里应该怎么办。”
像天天,她可是知道南洋的事情的,可是飞财这样的就不行了,他现在对于那里也就是了解一些个皮毛,在深的就不知道了,就别说欧洲的事情了。
不过,就是飞财这小子在不行,包子他们几个也
是跟他没法想比的,现在他们几个里也就是笊篱还能跟他们插上话,可是他在公司里的事情还挠头呢,那有闲心管这样的事情。
但这个时候的飞财却说话了:“我认为只有印度盯着我们的橡胶园还没什么大事,也就怕他们跟欧美一起对付我们。”
“要是欧美都过来了,非得打成罗圈仗不可。”
“真是这样,倒霉的就不知道谁了。”
听他们这样一说,包子却在那里忍不住了。
“要是这样,我们的橡胶园不能赔了吧”
也就是叫包子这样一说,竟然把在一旁的红松他们三个给气笑了,而飞财也是给弄的一脸的无奈。
“赔、赔、赔,赔你个头,我看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赔了,就像你这样的,也是老板,怎么寻思的呢,自己就不会算算帐。”
现在的天天可真是不惯着他了,不过叫她这样一说也好,还真就把包子给堆的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