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他们也真是不应该,都说二少爷的哥哥不行,他们这回事比大少爷的那事还恶劣,竟然连自己的后路都没有给留。”
听圆圆在这里这样说,莲莲就问圆圆,“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今年秋天的事情,当时叫他们偷偷的卖了机器以后,就把他们家族公司里的机密给偷了出来,说是叫对方把这个公司给弄过来,在给他们一些钱。”
“谁敢要你们这样的公司呀,何况还是偷偷的弄的呢。”
“谁说不是呢,不过要买公司的人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就是要把我们的公司给弄乱,把我们公司给弄乱了,他们不就有机会了吗。”
“原来是公司在后面跟着捣鬼呀。”
“你想想,不是公司还有谁吧,别人这样干也不值得呀。”
“后来叫他们自己发现了。”
“不是,天天他们家不是跟我们公司有合作吗,后来叫我们的工作人员给发现了,要不天天他们家那把真是亏大了,天天也就不能在这里这样的自在了。”
这些人在这里正唠着的时候,红松就对他们几个说,“今晚很可能更麻烦,弄不好欧洲的轮船制造业就要转变方式。”
虽然红松在这里跟他们唠嗑,可是他却在那里紧紧盯着欧洲的大盘呢。
因为现在的欧洲分公司已经吃饱了,程亮那里也没有这些个钱了,而剩下多的也就是过客他们那里,而顾客他们挣的钱,因为他当组长的事情还没敢过来。
现在要真是就以过客他们为主,这回这样的事情还真就不好办。
别看过客也跟着他们欧洲的分公司在这里缠斗,欧洲的国家不管这样的事情,可是,要真换上中国自己的公司在这里这样干就不行,这时他们一定的注意。
而这个还跟烟草不一样,要是烟草的话,别看去
年还是宝贝,可是到了这样的时候,都给他们买了过去才好呢。
同时,要都是自己的资金过去干这样的事情,就是傻子,再说了,人家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呀。
他们到了那里,跟红松他们的欧洲分公司还不一样,因为那里毕竟是他们自己的公司,虽然老总不是他们的人,但公司却在那片土地上,可是过客他们却不行,要真是买了这个公司,把公司的重点给挪到国内去,谁还能管的了呀。
事情还没有这样的简单,真要是叫国内给占有了相当的股份,欧美的一些敏感的国家也不会愿意的。
虽然自己已经想到了这些个事情,却没法像上面提这个事。
红松知道,就像这样的事情,自己在这里说多了不好,同时,自己这里的老总们,现在也不想在这方面跟国家有过多的牵扯。
不跟国家有牵扯,他们也就能很快的入主这个公司,有了牵扯就不行。
有些个事情就是自己的公司不这样想,这样干,也是有这样的嫌疑的,何况自己在这方面还真是不好呢。
这样的事自己管不了,就不管,不过自己已经跟
过客他们几个说了,也就看看他那里怎么办吧。
过客这回还是带着他们几个过来了。
不过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们不想对着那里进行进攻了,就是不进攻,也不能这样干吧。
“你看,过客他们对着印度那里去,我们还跟不跟进呀。”圆圆看到过客那里呈现这样的情况,就问红松。
“你把海湾的大股就摆在那里准备给他们几家打接应就行,叫总部看好了就吃,我这里就和程亮跟着他们滚了,只要是我们的东北股不跟进就没事。”
“他们应该小口吃进船舶制造业的股份,这样不是能的一点是点吗,怎么能这样干呢。”
“不知道,这也不是过客的性格呀,再说了,他要真是想这样干的话,也的给提前我来信说这样的事情吧,也不能就这样一声不响的就来吧。”
天天一看红松和圆圆在那里议论这样的事情,过来就对他们两个说,“他们这样干就有这样干的道理,你们还管他们的事情干什么,看看,我们跟着参与进去能不能赚钱,能赚钱就干,赚了钱就撤,还不行吗。”
这个天天,倒真是痛快,不管什么事情,也就是好坏两个方面。
她在那里能两个方面,可是自己不能跟她一样呀,怎么的也的知道他们那里为了什么吧。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圆圆又在那里说话了,“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干了,没想到过客的城府竟然这样的深。”